裴瑾年聽到秦金枝的話正一頭霧水,順着她得目光看去便看到了行色匆匆的裴鴻。
“裴侍郎早。”
秦金枝并沒有站起來,依然坐在軟椅上笑呵呵的看着他。
裴鴻見到她那張臉就止不住的鬧心。
昨天晚上從裴清的書房離開後,他的母親,妻子,輪番對他轟炸。
吵的他一晚上都不得安息。
自己的兒子還被扣在宮中不知傷勢如何,都怪這該死的秦金枝!
裴瑾年一見到父親腦子瞬間一道白光閃過。
火靈芝?火靈芝!
不會是他們裴家的至寶火靈芝吧?
裴鴻臭着一張臉,手中還拿着一個錦盒,十分不情願的走上前。
“郡主,這是你要的東西,還請放小兒歸家。”
裴瑾年大驚,真的是他裴家的火靈芝!
“父親!不可!”
說着便要掙紮着站了起來。
身後的傷又被扯出血迹。
那女子看了一眼便啧了一聲,在秦金枝身邊小聲的說道:“你還是那麼陰損。”
那男子傷的不重,别看外面皮開肉綻,但是内裡可是一點傷都沒有。
如今這個樣子不過是因為肉皮扯的疼而已。
不過他的傷沒有三個月應該是好不了了。
不是因為别的,他的傷口上被下了藥,沒什麼副作用,還能止疼,就是讓傷口好的慢,乍一看十分瘆人。
别問她怎麼知道的,但是她知道秦金枝有。
裴侍郎這才看到趴在一旁竟然是裴瑾年。
“瑾年!”
說着就要上去查看裴瑾年的傷勢。
一旁的李進當即将人攔下。
裴鴻一臉怒容的看着秦金枝,“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秦金枝則是對着身旁的女子說道:“你要的火靈芝。”
那女子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扯過裴鴻手中的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