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鴻簡直要冤死了,“陛下,臣真的沒有下毒害郡主,再說,郡主若是因為那錦盒中的毒,為何臣卻無事!臣可是親手将錦盒交給郡主的。”
這時趙無極說道:“陛下,這是臣在裴海的住處搜到的,正是這幽冥花的解藥。”
裴海連連搖頭,“老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按照您的吩咐在那錦盒上塗了會讓人身上起疹子的藥粉,想要給那郡主一個教訓,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幽冥花!”
裴鴻當即大驚,“我什麼時候讓你在錦盒上做手腳了!”
裴海立馬說道:“就是前日您進宮的時候吩咐的,這也不是什麼幽冥花的解藥,是解那起疹子藥粉的解藥,小的怕萬一您服下的藥量不夠,就多留了一些,已備不時之需!”
裴鴻大怒,“胡說!陛下,臣絕對沒有害郡主之心,更何況在衆目睽睽之下毒害郡主!臣又不是癡呆之人!”
皇帝卻不相信二人的話,秦金枝與兩家積怨已深,崔丞相不止一次的表達過對于秦金枝處罰的不滿。
裴瑾年前兩日又因為金枝受了罰,這兩人想要殺了金枝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冷眼看着二人,“人證物證俱在,你們二人還有什麼話說!”
崔丞相總算回過神,平靜了些許說道:“陛下,這崔六口口聲聲說是按照我的指令行事,是何時,何地,給你傳信的是何人?可有人證?”
崔六面不改色的說道:“是三日前的傍晚,來傳信的是福生管家,當時并未有人證。”
崔丞相當即大喝:“一派胡言,三日前福生一直在我書房伺候,什麼時候去給你傳了信!”
崔六隻是恭敬的說道:“丞相若是不信,可以傳福生管家問話。”
趙無極應道:“臣已經将崔府的管家帶來,也在殿外等待問話。”
皇帝當即說道:“傳!”
一個中年管家打扮的男子被帶到殿上。
不得不說,崔府的禮儀,就連下人一個個也都十分得體。
福生不緊不慢的說道:“小人叩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