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氣道:“我問金枝,誰問你了!”
要說誰能當衆跟當今陛下拌嘴陛下還不會治他的罪,放眼朝野也隻有他鎮北王秦業了。
秦業冷哼一聲,“總之,我不同意。”
皇帝也扭頭不看他,“金枝是我養大的,輪不到你不同意。”
随後站起身問道:“裴瑾年,你說的話可是真心!”
裴瑾年直接将頭叩在地上,“草民句句肺腑,還請陛下成全。”
“竟然如此,你與金枝也算兩情相悅,見你這字字真心,今日,朕就為你們二人賜婚!”
“草民領旨謝恩!”
秦金枝看着裴瑾年那面如死灰的表情更開心了。
這世家之間的盟約也不過如此,一旦自己的利益受損,那還顧得了别人。
明日崔丞相被禁足的消息一出,知道崔丞相觸怒陛下被罰,裴家又緊急退親,京城裡暗中盯着的眼睛可是不知道有多少雙。
那些眼睛都是暗中的豺狼虎豹,一旦咬上一口,不見血肉可是不會撒口。
丞相的位子多少人都在盯着。
即使陛下沒有别的舉動,可這京城中最多的,便是那落井下石之徒。
瞧着吧,京城很快就要熱鬧了。
這一場賜婚,無人歡喜。
宮宴結束後,秦金枝跟着秦業回了鎮北王府。
路上遇到了裴家的馬車。
不是遇到了,而是裴瑾年在特意等着她。
裴瑾年走到秦金枝的馬車旁,仰頭看向撩起的車簾後,那張美的心驚的臉。
“郡主,信上的事,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