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擡腳将男人踹翻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會沒命,我八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崔子瑜眼睛眼睛猩紅,“金枝!她是你的母親!你不能這樣對她!都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做什麼沖我來!”
男人還不死心想将秦金枝的腳搬開,直到确定所有的藥丸都已經跟塵土融為一體,再也分辨不出。
他紅着眼睛吼道:“你就沒想過,你有可能是我跟阿音的親生骨肉!”
雲雀眼神憤怒,上前給了崔子瑜一個巴掌。
秦金枝的母親因為沒了雲雀的牽制跑到了崔子瑜的身邊。
“子瑜!你有沒有事!”
秦金枝蹲下身子跟崔子瑜的視線平齊,“你不會想說,堂堂清河崔氏的二公子,丞相大人的胞弟,在鎮北世子上戰場殺敵的時候,勾引世子夫人苟且,所以我有可能是個野種?”
崔子瑜的臉色一白,這是他一生之中最荒唐難堪的過往,但是他不後悔。
秦金枝看着二人忽然嗤笑出聲,“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們演上一出,但是你們的嘴臉實在是太可笑了,如果我真的是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的野種,那由我這個野種來折磨你們,這是不是上天的報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宅子回蕩着秦金枝的笑聲。
“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崔子瑜看着秦金枝笑的有些癫狂的樣子忍不住戰栗。
秦金枝的母親隻要咒罵秦金枝,忽然臉色逐漸變成青紫色。
一口鮮血吐出便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
皮膚的顔色也開始變的青紫。
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從嘴裡湧出。
秦金枝看着她碧落之毒發作的樣子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反而對着崔子瑜說道:“你看她的樣子,是不是跟我八歲的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