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滿意的點點頭,蹲下與他視線平齊,“所以你放刺客進來是想讓我死?”
“郡主!屬下就算是自己死,也絕不會傷害郡主性命!刺客一事屬下會給郡主一個交代!”
秦金枝随意的說道:“别緊張嘛,開個玩笑,回去好好休息,你這忠心的狗腿子太聽話了,讓他重重的打,他就真的下這麼重的手,瞧給我們薛統領抽的,快回去養傷吧。”
薛懷義恭敬的行了禮,“屬下告退。”
很快,府中小厮就将所有屍體搬走。
秦業不語,一味的吃蓮子羹。
秦金枝瞧瞧他旁邊的桌子,“瞧你給這些人喂的,這鎮北王府都快不姓秦了。”
秦業不看她,“跟我有什麼關系,這王府我一年才能住幾回。”
說完對着雲杉說道:“在炖一盅。”
秦金枝看着背對着她有些心虛的老頭,“你最好能勸住你的那些幹兒子,别等到我的刀砍到他們的頭上才說我不顧念你們的父子之情。”
秦業撇撇嘴,這些年,他收下不少義子。
秦氏一脈後人隻剩下秦金枝一人,難免有些人就起了心思。
若是秦金枝死了,這潑天般的權勢,有些人可就能分上一杯羹。
“雲雀。”
秦金枝叫上雲雀擡腳離開院子。
秦業忙問道:“你幹什麼去!不吃晚飯啦!”
秦金枝沒回,秦業看着秦金枝徹底消失的背影對着雲杉搓搓手,“你們小廚房的拿手菜都給本王上來,還有那桃竹醉,都給本王上來。”
雲錦連忙說道:“郡主說了,你身體還沒好,不準你喝酒!”
秦業啧了一聲,“我是她祖父!她還能做的了我的主!快去!”
“郡主你回來啦?”
“我就說不喝不喝,這丫頭非要我嘗嘗,乖孫怎麼回”
秦業一回頭,哪有人。
再一回頭,雲錦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