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倒是睡的香,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雲歌走進來将兩個令牌遞了過來。
“昨日王府外有兩撥刺客纏鬥,這是從屍體上搜出來的。”
秦金枝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來的還真快啊。”
她将令牌又扔給雲歌,“給皇甫南風送飯的時候把這令牌也送過去。
“是。”
雲歌接過令牌便退了出去。
秦金枝看着日頭正好,該進宮給皇祖母請安了。
一進椒房殿,秦金枝就感受到了裡面的氣氛不對。
飛燕小跑的走過來小聲說道:“郡主,你可來了,太子跟皇後娘娘又吵起來了。”
秦金枝挑挑眉,“因為沈流螢?”
飛燕瞪大眼睛,“郡主您怎麼知道?太子想将沈流螢要到東宮,皇後娘娘知道後動了怒,剛才兩人吵的可兇了。”
秦金枝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笑,若是原本太子隻是動了收房的心思,現在恐怕是非要納了沈流螢不可了。
“看來東宮馬上就要迎來新的貴人了。”
飛燕一臉疑惑,“郡主是在說沈流螢嗎?貴人談不上吧,太子的意思好像隻想收房,沒想給封号。”
秦金枝捏捏飛燕的小臉蛋,“隻要皇祖母反對,沈流螢一定會得到封号。”
畢竟她這位太子阿叔讓裴清教化的自诩血統高貴,連帶着十月懷胎的親娘都看不上。
皇後越是反對,他就越要對着幹。
好像這樣就能徹底跟皇後劃清界限。
如果不是裴雲霄死了,裴清沒準還真就成功了。
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成功了。
畢竟太子是真的被他教廢了。
飛燕肉乎乎的小臉滿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