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秦金枝所說,光是興修水渠,疏通河道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更别說赈災所需要的銀錢。
秦金枝看着皇帝的表情挑挑眉,“皇祖父?你不會這麼窮吧?”
皇帝哼了一聲。
嘿,他真這麼窮!
國庫空虛,虛的都不能在虛了。
打仗這麼多年,勞民傷财,各處都需要建設。
皇帝還免了大部分的稅收,要不是有秦金枝的天香樓供養鎮北軍,他連軍饷都快掏不出了。
秦金枝一臉心中了然,“你沒有錢,這幫世家兜裡不是有嗎?今天看見了嗎?為了攀上些權勢,幾十萬金掏的都如此輕易。”
皇帝摸摸胡子,挑起一隻眉,“要不抄家?”
秦金枝笑笑,“抄家總得有點由頭,不然不成強盜了?”
皇帝有些無語,你以為不是強盜,十萬金一個席位你都敢賣!
手都伸到人家兜裡去拿錢了。
秦金枝嘿嘿一笑,“你之前不是想辦馬球會麼,這幾日就辦。”
皇後疑惑,“裴瑾年跟你已經有了婚約,還辦馬球會做什麼?”
秦金枝挑眉一笑,“我相看不了,不是還有别人呢麼?”
皇帝看着她一臉狡黠更是一頭霧水。
秦金枝将賬本又揣進懷裡,“您不是一直都想朝中的舊臣跟新貴都結合起來,這不就是好機會,多賜幾回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害怕結合不起來麼。”
皇帝聽着她的話倒是有些道理,“可是沒有這種先例啊,萬一不結親,結了仇怎麼辦?”
秦金枝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那不就有理由抄家了,再說了,誰說沒有先例,我跟裴瑾年不就是您親自賜的婚。”
皇帝一拍手,“妙啊!阿英,馬球會你明日就開始籌備,咱們好好熱鬧熱鬧!”
秦金枝看着面前被關上的房門摸摸鼻子。
她又沒說要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