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搖搖頭将劍收起來。
皇帝沖着李牧離說道:“今日幸虧有鎮北軍,朕給你記上一功。”
李牧離連忙說道:“是我家郡主心系陛下跟娘娘,臣不敢居功,若無事,臣便告退了!”
皇帝點點頭,随後面色陰沉的說道:“步軍統領,巡城禦史,京都府尹何在?”
隻見兩個官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跪倒在地,“臣在!”
洪德全上前說道:“京都府韋學義還被關在天牢裡。”
皇帝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韋學義,流放三千裡,家産充公,步軍統領,巡城禦史失職,每人一百杖,收監大理寺,由大理寺革職查辦!”
兩人當即便将頭磕在地上,“陛下開恩呐!”
“開恩?
将朕跟百姓的性命當兒戲,爾等竟然還有臉要朕開恩!
流匪竟有千餘人之多,百姓遭殃,你們可有想過出兵剿匪?
朕,連一道剿匪的奏折都沒有見過!
你們有何臉面讓朕開恩!
拖下去,即刻行刑!”
京城的官員,隻要能将消息瞞住,絕不會自找麻煩!
就算有流匪,也不過是在京城周圍。
在他們眼中傷的不過是些賤民,這些蝼蟻根本不值得他們請奏!
今日若不是陛下遇險,那流匪再過些時日,恐怕都有正規軍的規模了!
皇帝看着下面衆位大臣,“戶部尚書鄭文伯何在!”
一個身穿紅色官袍的,三角眼,下巴還有一撮小胡子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臣在!”
皇帝聲音穿過衆人。
“近幾年,朕早已免除賦稅!何來加重賦稅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