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魏察走到地上那堆奏折面前,将最上面的奏折放到一邊。
然後,拿起了第二個奏折。
“既然此事有了結論,那臣便要參第二件事。”
滿朝官員簡直是不敢相信!
他們一上來就被罵的狗血噴頭,又降官又罰俸。
滿朝官員無一例外,這麼大的事,竟然在他那隻是第一件事!
這是又要罵那個倒黴蛋!?
魏察環視一周,“誰是戶部尚書?”
鄭文伯心死,他是這個倒黴蛋。
他沒見過魏察,但是聽過他的事迹。
罵過陛下還能安然無恙的辭官。
此人在陛下心中地位了然。
如今能站在朝堂之上,肯定是陛下授意。
不知道這位魏大人叫他作甚。
魏察走到鄭文伯身邊。
“陛下開國以來,眼見百姓因戰事民不聊生,心系百姓減免賦稅,已至國庫空虛。
但是據我所知,不少州縣,依舊有些繁重的賦稅,且這些銀子沒有一兩進入國庫。
鄭尚書,你要這麼多喪盡天良的銀子不怕生兒子沒屁眼?”
鄭文伯立馬說道:“陛下!臣這些年來兢兢業業打理戶部,絕沒有貪過一文銀子,臣也不知道為何還會有州縣仍在征收賦稅,一定是底下的官員欺上瞞下,臣一定會徹查清楚!”
他準備了,但是沒準備好,怎麼會有人如此粗俗?
魏察卻問到:“我把狐狸放進雞窩,第二天雞都沒了,狐狸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雞都沒了,鄭尚書,你小時候是不是發過溫病沒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