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離聽後也覺得有些道理,這些日子的所思所想讓他一面對秦金枝的時候就有些緊繃。
果然,不過半個時辰,山上的流匪幾乎被全部絞殺。
流匪的大當家跟二當家被活捉綁到山下。
秦金枝看着跪在馬下的二人,“為何上山為匪?”
那大當家冷哼一聲,“皇帝不仁,我等沒有活路隻有落草為寇!要殺就殺,少廢話。”
秦金枝點點頭,“原來是這樣,若是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是否願意到我麾下做事?”
二人一愣,“你說的是真的?”
秦金枝面帶笑意的看着兩人,二人當即說道:“我等願意效忠您,請貴人饒我們二人一命!”
說着腦袋便磕在地上。
秦金枝忽然大笑,“當然是假的了。”
二人一愣,什麼?
秦金枝笑容乖張,“掉下山崖内個,我可是收了人家的錢,你們讓我沒了信用,我隻好用你們兩個來賠罪了,把他們兩個頭割下來。”
“你耍我們!你這賤人!”
話音未落,鎮北軍便已經将兩人的頭削掉。
秦金枝看着噴射四濺的血皺了皺眉。
“把他們兩個頭的血放幹包起來,别弄髒我的流雲。”
流雲哼了哼氣,跺了跺腳。
秦金枝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去山崖底下,把杜沖撿回來,什麼斷手斷腳的也不要忘了。”
杜沖被擡上來的時候,人竟然還有一口氣,死死的盯着秦金枝的方向,嘴裡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身體的四肢沒有分離,但是軟綿綿倒在一邊。
秦金枝看了看杜仲,回頭問李牧離,“你說,他這個樣子,是不是也算囫囵個?”
李牧離想了想,“應該算吧,畢竟身上也沒缺零件。”
秦金枝滿意的點點頭,“回城!”
她回頭看了看被鎮北軍血洗的岐黃山。
臉上是笑着的,眼中卻盡是冷意。
就這樣一群烏合之衆,朝中百官,竟然沒有一個骨頭硬的。
也是,蟲子哪有脊梁。
傳令兵已經先一步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