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連忙解釋道:“府醫說,小七得的是肺痨,會傳染,郡主千金之體,若是染上肺痨,鄭府就罪過大了。”
這時柳依依從車上下來,“肺痨才不會傳染人,而且患有肺痨的人都是慢症,沒有人是突發急症離開的。”
鄭夫人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位姑娘可能不知道肺痨的厲害,臣婦也是為了郡主着想。”
柳依依嗤笑了一聲,“我行醫多年,治好的肺痨病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說我知不知道它的厲害。”
這夫妻倆一看就有鬼,編個這種謊話來搪塞人。
鄭夫人臉色一白,沒想到柳依依竟然是大夫。
秦金枝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你們在騙本郡主?”
鄭夫人連忙說道:“臣婦不敢!臣婦真的是為了郡主着想。”
秦金枝隻是冷漠的說道:“讓開。”
鎮北王府的侍衛聽後頓時上前一步,吓得鄭夫人差點跌坐在地上。
鄭鴻文将人扶住,“郡主對小七情深義重,即如此,郡主請。”
鄭夫人剛要說什麼就被鄭鴻文按住,他遞了一個眼神。
随後起身為秦金枝帶路。
秦金枝帶着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一個小靈堂。
鄭鴻文解釋道:“今日事發突然,還未來的及給小七準備靈堂,隻好先簡單的擺一下。”
整個靈堂,沒有上香的香爐。
沒有燒紙錢的火盆。
就是一個挂着白布的院子的而已。
鄭鴻文将人送來香爐。
秦金枝圍着靈堂轉了一圈。
鄭夫人有些不安的看着秦金枝。
秦金枝冷眼看向棺材,“開棺!”
“郡主這是做什麼!”
鄭夫人的聲音都變的有些尖銳。
秦金枝看着鄭夫人,“本郡主既然已經來了,自然要見鄭七最後一面,鄭夫人這麼激動做什麼?”
鄭夫人連忙說道:“死者已逝,郡主此時開棺,豈不是打擾了小七的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