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鄭文伯涉嫌貪污已經被關押起來。
事到如今,反而是清晰明了了。
秦金枝起身離開,那個鄭字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她來到關押鄭家的人的牢房。
“明日,我會将鄭鴻文的罪證上交,願意指正他的,出來。”
鄭府衆人面面相觑。
秦金枝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小女孩牽着一個男孩走出來。
“我願意!”
鄭鴻文一臉恨意的吼道:“我是你父親!”
那女孩眼中恨意更甚,“父親可曾将我們當成過你的子女,你将送人時,我才十歲。”
鄭鴻文怒吼道:“我生你養你,你的一切我都由我做主,為了鄭氏一族百年的基業,這算得了什麼!”
女孩不再看他,“父親,你已經沒有人性了。”
見到女孩站出來,陸陸續續有幾人也站了出來。
其餘人全都站在原地不動。
這麼多年的折磨她們已經忘記了反抗。
況且鄭鴻文身為國子監祭酒,背後德妃,就算陛下真的知道也未必會殺了他。
秦金枝看着無動于衷的人冷笑一聲,“願意的人到另一個牢房。”
千鳥衛将人帶到另一個牢房,就聽見秦金枝說道:“這些不願意的,都殺了。”
牢房裡的人頓時全都尖叫着逃竄。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我們也是受害者!”
“我們有什麼錯!”
但千鳥衛的刀落下卻沒有半分遲疑。
秦金枝盯着牢房裡地上不斷躺下的人。
“鄭七本來可以不用死的,她是為了救你們,既然你們不能讓她如願,那便下去陪她。”
這時雲錦走進來,“郡主,你要的人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