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察大怒,“天子腳下,竟然殺人滅口,明日,我定會上奏陛下,徹查此事。”
禦史台一衆人也應聲道:“我等明日也必定上奏,嚴查狂徒!”
秦金枝聽後面色不顯,起身從一具一具的屍體上邁過去。
“各位不急,我帶各位見個人。”
衆人不解,但還是跟着秦金枝來到千鳥司的牢房。
隻見鄭鴻文夫婦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一臉驚恐的看着秦金枝。
鄭鴻文怨毒的眼睛盯着秦金枝,“秦金枝,你不得好死!”
秦金枝輕笑一聲,“畜生的話,一般都不作數。”
衆人看着鄭鴻文凄慘的樣子,沒有一人有所憐憫。
“堂堂國子監祭酒竟然幹出這種罔顧人倫事,豬狗不如!”
“有所下場,簡直是報應!”
就在衆人罵罵咧咧的時候秦金枝指着另一個牢房。
“這些是鄭鴻文還活着的家眷,我把她們放在這,諸位大人意下如何?”
竟然還有活口,鄭鴻文圈養娈童的背後牽扯極廣,此次滅口必定也是受此牽連之人所做,在必要時,活口可是能指認證人的。
張天青收起對秦金枝的偏見,“郡主大義,還請郡主務必要保護好鄭家的家眷,我等明日上奏陛下,一定會嚴查此事。”
秦金枝淡淡的說道:“我所做之事,不過是為了慘死的好友。”
魏察看了她一眼。
等到衆人離開,魏察走到她身邊。
“你想動鄭家,還是想動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