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察喝着萬年春,看着眼前明顯放松下來的秦金枝心中也不知,他來秦府是對還是錯。
他執起白子,落在棋盤之上。
“既然你心中已經有了計量,那便不要急,徐徐圖之,老頭子我這脖子還算硬,還能為你擋上一擋。”
秦金枝落下黑子,“即使我會殺了所有擋我路的人?”
魏察盯着棋盤,“人各有命,成王敗寇,你若輸了,也别指望老頭子給你收屍。”
他看到一處,落子便赢。
忽然一隻手将整個棋盤上的棋子打亂。
他一臉怒氣的看着秦金枝,“嘿,你這混球!”
秦金枝粲然一笑,“放心,我會死在你這糟老頭子的後面。”
她起身看着魏察,“我這小廚房會做燒酒釀,要不要嘗嘗。”
魏察撣了撣衣衫,“既然你這小混球盛情邀請,老夫就勉為其難的嘗一嘗。”
秦金枝這麼多天來壓在胸口的氣終于散去。
第二日下朝,秦金枝沒有回皇後處,直接就要出宮。
洪公公小跑着喊道:“郡主!等等老奴!”
秦金枝回頭看了一眼洪公公接着向前走去。
洪公公更加焦急的向秦金枝跑去。
“郡主!郡主!”
終于追上了秦金枝,洪公公氣喘籲籲的說道:“郡主!陛下讓老奴請您去禦書房。”
秦金枝沒有停留的意思,“不去。”
洪公公一臉為難的說道:“郡主,您就别為難老奴了。”
秦金枝停下看着他,“不,去!”
随後又快步離開。
洪公公差點哭出來,“郡主,陛下說了,無論如何都要老奴将您請去。”
這小郡主的脾氣怎麼忽然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