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堂春微微點頭,随後回去換好戲服。
這一場戲,他隻為一人唱。
雲雀帶着那兩根手指上來。
秦金枝将腿收了回來,“把這個交給楚國使團。”
魏臨掏出手帕将那斷指包好,“魏臨明白。”
秦金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既然來了,就一起聽會戲。”
魏臨從善如流的坐到一邊。
喝着百兩一泡的茶水笑眯眯的聽着戲。
就在妙堂春這場戲最精彩的時候,何少爺帶着百十名打手沖了進來。
斷指已經被包紮上了,他用另一隻手指着秦金枝兇狠的說道:“給我弄死她!”
妙堂春焦急的開口道:“何少爺,一切皆由我而起,我願向少爺賠罪!”
何少爺看着他,“你也跑不了,等我弄死她,看我怎麼玩死你!”
妙堂春臉上是對秦金枝的擔憂。
就在打手們都向着樓上沖過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巨大的哈欠聲。
像是剛睡醒。
随後傳來兵器拖行在地上的聲音。
隻見胡阿蠻跟胡阿嬌正晃動着脖子從後面的屏風裡走出來。
“老秦,這戲聽的太爽了,老子好久沒睡的這麼熟了。”
胡阿蠻将雙闆斧扛在肩上,“阿姊,好久沒賽一場了,看看今日誰砍的瓜多!”
胡阿嬌摩擦雙锏,咧嘴一笑,“正有此意!”
說着,二人沖進人群。
秦金枝看着妙堂春,“你,接着唱。”
妙堂春呼了一口氣,給了樂人們一個眼神。
鼓聲再次響起,何府的打手血濺四起。
“十九!”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