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鎖這才露出笑容,臉上還有個可愛的小酒窩。
“那郡主我去做令牌了。”
秦金枝回過頭說道:“等陳鎖做個假的給你,你把假令牌放回原位。”
朗明月又想到了什麼,“郡主,這些日子我一直待着德妃的宮裡,我發現德妃貼身宮女經常夜間出宮,我懷疑她是幫德妃辦事,但是我不知道她出宮去了哪?”
德妃身居高位,有些事情自然隻能手下的人替她去辦。
秦金枝點點頭,“過幾日我會安排柳依依給你看診。”
朗明月行了一禮,“多謝郡主。”
秦金枝随後說道:“禮部侍郎的位置,你父親可有興趣?”
朗明月眼睛一亮,随後竟然捂着眼睛笑出聲。
即使用手遮擋住眼睛,淚水也擋不住的順着臉龐滴落。
成親十餘載,蕭隐深知兩人差距巨大。
可從來沒有動過幫她父親提升職位的心思。
也是,若是她的父親職位變重,那她的死就不會這麼無足輕重了。
秦金枝坐到椅子上,“不過,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樣就代表着以後你們朗家要效忠于我,必要時,甚至要為我獻出生命,你可考慮好了。”
朗明月将臉上的淚水擦掉,“與其當個任人揉搓的蝼蟻,還不如刀劍舔血為我朗家搏個前程。”
在這個世道上,弱小就是原罪。
朗明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我會回去說服我的父親與哥哥,不會讓郡主久等。”
秦金枝喝了口茶,“靜候佳音。”
朗明月拿着假令牌從鎮北王府的後門離開。
雲雀走進來,比劃着問道:她能相信麼?
秦金枝笑笑,恨比愛長久,也比愛更濃烈。
她回頭看向雲雀,“陳匙的行蹤還沒有查到?”
雲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