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一邊走着一邊将懷中的奏折遞給魏察。
“今日,就勞煩魏老使出當年您随皇祖父舌戰群雄的威力。”
魏察挑起挑起一邊眉毛打開奏折。
裡面都是鄭家這些年所做之事。
人證物證齊全。
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再說與鄭家跟鄭德妃沒有關系就說不過去了。
魏察摸摸自己的小胡子,“你這是要将明王往絕路上逼啊。”
秦金枝背着手,“不逼不行啊,他要是不急,我怎麼找他的錯處。”
魏察哼笑一聲,“禦史台裡有明王的人,我聽說今日對你的彈劾也不在少數。”
秦金枝挑挑眉,“您老是怎麼知道呢?”
魏察一臉傲嬌的說道:“老夫的名頭縱橫官場這麼多年,在言官中還是十分有威望的,誰還沒有兩個仰慕者?”
禦史台的禦史背後有勢力的不少,但是既然能成為言官,自然還是想要為社稷做出一些貢獻。
而魏老,是晉國言官的傳奇。
真心實意想做一個好言官的禦史,都會心向往之。
這走動的人多了,消息自然也流通的多了。
秦金枝笑出聲,“老而不死是為賊,您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魏察氣的一巴掌就拍過去。
秦金枝向前一跳,“您這老賊還是練練腿腳吧。”
魏察看着秦金枝倒退着看着他。
臉上的神色張揚耀眼。
不服老是不行了,後起之秀已經登堂入室了!
隻是他這老賊,還沒到退的時候。
魏察将奏折放進袖子中。
一邊走一邊将袖口挽起。
甚至還活動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