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笑着看向他，眼神中的都是戲弄。
“你再猜一猜，我為什麼會留着你？”
沈長卿冷笑着看着秦金枝，“你想我去指認他們？”
秦金枝聳聳肩，“無所謂。”
沈長卿一愣，“什麼？”
秦金枝彎着腰跟沈長卿對視。
“無論是你要指認他們，還是他們想要咬死你，我都無所謂，不過我希望你是一個沒有軟肋的人，不然你會很痛苦。”
沈長卿眼神一滞，秦金枝笑出聲。
“真糟糕，被我發現了。”
沈長卿猛地撲向欄杆前，“當年，真應該殺了你。”
秦金枝笑眯眯的說道：“真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沈長卿的臉色灰敗，“給我拿紙筆。”
秦金枝拍拍手。
牢房的看守送來筆墨紙硯。
沒一會，沈長卿遞過來一個名單，
裡面是當年參與圍剿她父親的世家跟各方官員的名字。
“已經過去十八年了，什麼證據都應該沒有了，不過我看你的手段，若是報複，應該也用不着證據了。”
秦金枝将名單收起來看着沈長卿的眼睛，“鎮北軍裡面接應的誰？”
沈長卿搖搖頭，“我不知道，接應的事不是我負責。”
秦金枝轉身離開。
“給他換到正常的牢房裡。”
秦金枝将那份名單放在桌子上。
這就是裴雲霄死之前得到的那份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