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秦金枝害的你摔下馬!”
蕭川近日剛剛蘇醒,他還記着昏迷前最後一眼。
是秦金枝将他拉下馬一臉譏諷的笑容。
蕭川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謀害皇子!母妃,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他的頭上,胳膊上,腿上都綁着白布。
身上骨頭被踩折了好幾處。
如今連大聲些說話都疼痛難忍。
沈明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她死死的攥住羅裙,“我竟然着了這個混賬的道!”
秦金枝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過了良久,沈明棠松開雙手。
輕笑了兩聲,原來,她才是那個蠢貨。
不止是秦金枝,陛下也在演戲。
祖孫二人将她耍的團團轉!
陛下是想借她的手,來處理沈家。
一切都這麼順理成章。
沈明棠的後背一陣惡寒。
如今沈家已倒,嫡系凋零,剩下的族人苟延殘喘。
任憑她如何得寵,也越不過皇後去。
她甚至都算不上威脅。
果然,這深宮之中,隻有他們才是夫妻。
沈明棠眼中閃過異色。
不過這後宮之中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就要接着鬥下去。
更何況,她的底牌還沒有出完。
秦金枝從千鳥司離開後并沒有回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