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陳匙聽後一笑,“失策失策。”
臉上的傷十分可怖,手指也都紅腫異常。
他們從關中離開之後一刻都不敢停。
楊家在關中盤踞多年,一旦發現一點異樣。
她們這些人都會死在關中。
所以一路上隻能為陳匙簡單的包紮。
陳匙一笑扯着臉上的傷劇痛,但還是笑出聲。
“一想到楊賊得知真相後痛不欲生,我真是快哉。”
秦金枝看着他一點都沒有傷員的自覺。
“多虧你養了個好妹妹,誰能想到她不僅能死物造假,連活人都能造假。”
陳鎖連忙說道:“多虧了兩位花姐姐,我隻能将傷口制成一樣的,若是沒有兩位花姐姐的易容術,我哥這次恐怕就難逃了。”
花滿溪微笑着說道:“都是一家人,不過這次能在楊先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掉包,還真是驚險。”
這時柳依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郡主在這嘛?”
随後侍女将柳依依引到屋中。
“讓我看看這次您老人家又給我找了什麼疑難雜症。”
柳依依笑着走到床邊,看到陳匙的身上的傷和他扭曲的皺着臉問道:“你挖别人家祖墳啦?”
秦金枝無語,“能治麼?”
柳依依一臉傲嬌的說道:“能治嘛?我是誰?我柳太醫啊我。”
她看向陳匙的手,“你身上其他的傷施針用藥後都可以痊愈,但你的手最多隻能七成。”
柳依依的話讓在場人都變了臉色。
陳匙最重要的便是一雙手。
他望着這柳依依,“真的沒有痊愈的可能了麼。”
看着沉默的柳依依陳匙的眼中失去了光芒。
恢複七成對于他來說,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