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身為子女不能不去,但又不能不防。
若是父親借故将她扣留在家,她隻能靠秦金枝去救她了。
崔瑩跟着崔颢離開後,馬車回了王府。
秦金枝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院門前有些水漬。
院門開了一個小縫。
秦金枝歎了口氣,有些無語的撿起一個石子。
石子将門打開,院門上一個水盆掉落。
水嘩啦啦撒了一地。
秦金枝走到旁邊的大樹旁折下一根樹枝。
她站在院子外,将樹枝向院門上方又敲了敲。
一盆白面傾盆而下。
秦金枝退到一邊等着面粉散去。
“師姐,你能不能換點整人的把戲嗎,從我五歲開始你就一直搞這一套。”
秦金枝擡腳走到院子中間。
擡頭看着屋頂上側躺着的女子,她一隻手支頭,一隻手拿着葡萄。
女子見到秦金枝,狹長的眼睛頓時都是笑意。
“小枝枝,有沒有想師姐?”
秦金枝有些無語的回頭看了看底下的一片狼藉。
“師姐應當是想我了。”
女子将葡萄一扔,飛身下來。
“師姐這是在考驗你的警覺性。”
秦金枝無語,“哇,十三年的考驗,好厲害。”
女子上前一步,雙手捏住秦金枝的臉。
“讓師姐瞧瞧,三年不見,我們小枝枝也變成大美人了。”
秦金枝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姐,我吃了瞿郎丹,什麼毒藥都不會對我造成傷害,癢癢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