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有接過那面軍旗,才能護住所有的人。
秦業對着陳老将軍一臉嫌棄的說道:“就你這熊樣,别出去說是鎮北軍。”
陳老将軍聽後收起情緒,“王爺,怎麼你們老秦家這祖墳就一直冒青煙呢?”
秦業一臉驕傲的說道:“走走走,人也見了,跟我殺兩盤去。”
陳老将軍笑道:“走,今日我必将你打的落花流水!”
秦業對着秦金枝說道:“看這老東西,比你皇祖父還能吹牛。”
說完老哥倆便離開了秦金枝的院子。
月漱見人離開問道:“就算你幫他解決了他孫女的婚事,等到你接手鎮北軍的時候他們也未必會支持你。”
秦金枝走到秋千旁坐了上去。
月漱也坐了上來。
兩人慢慢的蕩着秋千。
秦金枝仰着頭看着天開口道:“那就讓他們不得不支持我。”
月漱笑笑,“等你當上下一任鎮北王,師姐去給你當軍師怎麼樣?”
秦金枝挑眉,“行啊,咱們殺楚國個片甲不留!”
月漱從懷裡掏出一沓厚厚的信紙。
“這些都是據傳曾經出現過蘭芝草的地方,你在派人去尋一尋。”
秦金枝接過信紙,“師姐,等到天下安定,你想做什麼?”
月漱甩了甩衣袖,“那自然是逛遍五湖四海,飲盡美酒,看遍美人。”
秦金枝撇撇嘴,“上一個追着讓你負責的公子還是我幫你處理掉的。”
月漱摸摸自己的臉,“都怪你師姐我太過花容月貌。”
她一張精緻的瓜子臉隻有手掌般大。
狹長的眼睛無端的覺得勾人。
秦金枝第一次見她就被這張美麗的面容給騙了。
她将手伸到月漱面前,“玉佩還我,怎麼自家人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