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後,孫乾可算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秦金枝下朝時,朗清風跟了上來。
“多謝郡主。”
秦金枝挑眉,“謝我什麼?”
朗清風開口道:“郎某慚愧,一介書生太過文弱,若不是郡主暗中保護,昨天郎某恐怕要命喪街頭了。”
秦金枝輕笑,“這麼快就對你出手了?”
朗清風也跟着笑了一下,“權利動人心嘛。”
秦金枝悠閑的說道:“你倒是接受良好,回去告訴你父親,準備上任禮部侍郎。”
朗清風恭敬的說道:“是。”
當天,崔廷一案的證據就放在了陛下的面前。
容悅乃良家女子,從未入過奴籍。
崔廷誘拐良家子,褫奪官身。
罰銀三千兩,杖刑三十。
崔廷被送回崔府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
崔颢焦急的來到崔丞相的書房。
“父親!秦金枝竟然算計我崔家至此!您為什麼要認下所有罪責?若是不認,陛下也不會對您怎麼樣!”
崔丞相眼神冷淡,“我若不被禁足,今日被送回來的,就會是廷兒的屍體,這是陛下給崔家的臉面。”
崔颢眉頭緊皺,“秦金枝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盤棋,事到如今,跟盧家的婚事恐怕難成了。”
崔丞相卻輕笑一聲,“若我沒被禁足,恐怕還真成不了,明日你代為父跟盧家聯合上一道奏折。”
崔颢問道:“父親要寫些什麼?”
“賜婚。”
君臣博弈,既然陛下默許了分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