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秦金枝聽了聽,随後向一個房間走去。
推開門,隻見一個主簿模樣打扮的男子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兩人。
他喃喃道:“你們是什麼人?”
洛水再次搖了搖鈴铛,“府衙的人都去哪了?”
男子緩緩的說道:“水壩又被沖毀了,府衙的人都去搶修了。”
洛水皺了皺眉,“又被沖毀了?水壩經常被沖毀嗎?”
男子點點頭,“是的。”
洛水再次問道:“水災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為什麼不上報朝廷?”
男子緩緩的說道:“知府大人說若是上報朝廷,朝廷一定會問罪整個府衙,不如這樣随時搶修。”
洛水回頭看向秦金枝。
秦金枝已經走到房間的書架旁。
翻看上面的府衙日志。
都是些尋常案件,水災之事沒有得到解決隻字未提。
不過倒是她意料之中。
一個官員最緻命的缺點便是無能。
還是被陛下知曉的無能。
所以這知府甯可每日勞師動衆的搶修也不肯向朝廷求援。
秦金枝将那份隻将水災之事記載的寥寥幾筆的日志拿在手中。
随後轉身離開。
洛水跟上,在兩人走到蘇州府的時候,洛水再次晃動鈴铛。
秦金枝兩人乘坐馬車來到抗洪的碼頭。
隻見一個有些胖身穿知府官服的男子正在指揮一衆府衙搬沙袋阻擋有些激蕩的洪水。
秦金枝掀開車簾。
面色有些凝重,沙袋阻水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一旦水壩被再次沖垮後患無窮。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