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一臉嫌棄的接過秦金枝手裡的紅薯用身前的麻杉包住。
随後将蹭到秦金枝身上的土拍掉,随後轉身向着不遠處的房子走去。
“跟上。”
阿婆的腳步穩健快速,完全不似老者。
秦金枝随手扯下一根狗尾草吊在嘴裡。
将雙手背在腦後,一臉惬意的跟着那阿婆回家。
一進到院子,一陣濃厚的酒香。
秦金枝笑着問道:“您又釀逍遙醉了?”
阿婆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嘴壯,今日剛開封的新酒。”
秦金枝笑着說道:“讓胖爺知道非得嫉妒死我,上次給他帶的逍遙醉他到現在都沒舍得喝。”
阿婆輕笑了一聲,“你這丫頭慣會哄我。”
她手腳十分麻利的将升起火給秦金枝烤紅薯。
秦金枝就蹲在她旁邊。
阿婆拍拍她的頭,“你在這等着,我去給你拿酒。”
秦金枝拉住她的手,“算了阿婆,我現在不能飲酒了。”
阿婆剛出現不解的表情就聽到秦金枝說道:“阿婆,跟我回京吧,我隻能活三年了。”
秦金枝的話一出。
阿婆當即愣在原地,“你說什麼?”
秦金枝撿起柴火扔進火堆,笑着對她說道:“我中了碧落之毒,隻剩三年壽命了。”
阿婆當即紅了眼眶,“是誰!”
秦金枝拿起一根樹枝扒拉紅薯。
“我已承了世襲罔替,準備接手鎮北軍,蕭将軍可願回來幫我?”
誰能想到這鄉間婦人便是曾經鎮北軍中的唯一女将。
當今天子的胞妹,蕭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