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起身,“過幾日便是全叔的忌日,到時我跟您一起去祭拜。”
秦伯也起身,“是。”
第二日,秦金枝下朝後回到千鳥司。
門口坐着一衣衫褴褛的道姑。
仔細看,她缺了一隻手與一隻腳。
門口的千鳥衛皺着眉說道:“這是千鳥司,不要妨礙我們辦公,趕快離開!”
誰知那道姑卻老神在在的說道:“我等的人還沒有出現。”
千鳥衛看她這樣以為她在鬧事,兩人上前便将她架了起來。
“這沒有你要等的人!”
道姑被架起來也不生氣,而是看着不遠處說道:“你們看,我等的人來了。”
秦金枝騎着流雲走過來,看着幾人開口道:“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千鳥衛說道:“指揮使,這人坐在門前妨礙我們辦公,還非說要等什麼人!”
秦金枝夾了夾流雲的肚子走近那道姑。
“一萬兩都花沒了?”
道姑笑呵呵的說道:“本來還能花一陣,前些時日喝多了,讓人将包袱摸去了。”
兩個千鳥衛聽到兩人對話看向秦金枝,“指揮使,您認識這人。”
秦金枝翻身下馬,“嗯,債主,把她帶進來。”
兩人連忙将這道姑擡進千鳥司。
道姑被放在秦金枝的書房。
秦金枝站在書架前一邊找東西一邊開口道:
“你怎麼進京了?你的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