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不改色的看着鎮北王府的侍衛将王威擡走。
“阿叔今日來,是想與金枝賠個不是。”
秦金枝慢悠悠的蕩起秋千,“阿叔這話說的可不對,論公您是一國儲君,您是君,我是臣,論私你是長輩,我是晚輩,賠不是的話從何說起。”
太子一臉歉意的說道:“都是阿叔心胸狹隘,狩獵場一事,被崔丞相诓騙,差點傷了金枝的性命,阿叔這些時日心痛不已。”
秋千蕩啊蕩,秦金枝看向太子,“阿叔,過去的事便不必再提。”
重罰王威,便是秦金枝給太子的台階。
亦是秦金枝對太子的警告。
太子歎了口氣,“終是阿叔對不起你,以後阿叔一定會謹言慎行,警醒自身。”
秦金枝晃着秋千,“阿叔找我應當不隻是為了王公公一事吧。”
太子看向秦金枝,“璨兒跟嫖兒沒有死。”
秦金枝擡眼看向太子,“阿叔莫不是太想念他們了,那場大火吳家可無人生還。”
太子看向秦金枝,“若我說,璨兒跟嫖兒一早便讓我送走了呢?”
秦金枝看着太子沒有說話。
太子沉着眸子說道:“世家的手不僅想伸進後宮,連我的東宮也是如此,那場大火便是韋家所為,隻不過我提前知道了消息,将璨兒跟嫖兒提前送走了,這不多年,我一直親近世家,與父皇跟母後假裝不合也是為了保護她們。”
秦金枝淡淡的開口道:“阿叔為何與我說。”
太子看向秦金枝的眼神帶着真切,“除了父皇跟我母後,孤如今最信任的親人便是你了。”
秦金枝歪着頭,“阿叔今日來到底所為何事?”
太子緩緩開口道:“我想将璨兒跟嫖兒接回京城,這麼多年我對他們虧欠良多。”
秦金枝點點頭,“皇子嫡孫養在外面确實不合适。”
太子一笑,“既然金枝也覺得此事可行,那阿叔便着手準備了。”
秦金枝看着太子,随後輕輕一笑,“阿叔,今日我送宮中回來,皇祖父跟皇祖母的頭上黑發已經寥寥無幾,若是無事,還是多多進宮陪皇祖父跟皇祖母,你虧欠的可不止是你的一雙兒女,我的意思阿叔可知曉?”
太子點點頭,“孤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