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公主殿下心胸開闊,靈官倒是犯了難,既然公主殿下不用我相面,那靈官倒是成了無用之人。”
秦金枝看向許平,“靈官道長,我不知你要追尋的道是什麼,但我想,這世間溝壑衆多,百姓還深受苦難,為一人死是道,為萬民生亦是道,從數量上看,靈官道長還是活着比較好。”
許平看着秦金枝喝下面前的茶。
“靈官受教。”
秦金枝起身,
“靈官道長好好修養,未來還有許多事等着您去做。”
秦金枝離開許平的院子,去了秦業的書房。
往日總是泡在書房的秦業今日竟然沒有人影。
問了服侍的小厮才知道,秦業帶着霍庭山去了軍營。
秦金枝撇撇嘴,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柳依依又在院子裡敲敲打打她的東西。
秦金枝走過去,“你這半個月都在擺弄這東西,你到底在做什麼?”
柳依依一臉得意的說道:“你殺人之前得保證劍是鋒利的吧,我當然也一樣,不過我的是救人。”
她一邊認真的砸着手裡的鐵塊一邊說道:“等我做好,秦伯的腿就可以開始治了。”
秦金枝四處看看,“你不是還一個小幫手,怎麼今日沒來?”
柳依依沒擡頭,“她說今日家中有事,不能過來,明日應該就來了。”
畢竟這樣的疑難雜症,但凡有些本事的大夫都不想錯過。
柳依依第二日進宮上值,剛進太醫院就被院正孫明儒攔下。
“柳院正,小女昨日去了鎮北王府後徹夜未歸,今日我派人去王府,王府的人卻說昨日小女并沒有去過王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