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嫣跟着謝澤青上樓補習,嚴秀麗打發褚炀進客房打遊戲,才終于有空和丈夫單獨說話。
“你說咱們嫣嫣到底是怎麼了?那些話都是誰教的?”
褚耀邦也覺得反常,凝眸沉思片刻,推論道,“難道是謝老師教的?謝老師是金融專業,說不定平時帶着跟她分享些行業知識。”
“可是嫣嫣從前口條能有這麼好?我都要反應半天,她确定理解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就這麼低估咱女兒?我看這個謝老師很有水平,咱嫣嫣也未必不是塊璞玉,隻要細細雕琢,難保将來不成才!”
嚴秀麗的神色并不驚喜或欣慰,反而像是想起了什麼,柳葉眉微吊着,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究竟怎麼了?你别光皺眉不說話。”
嚴秀麗咬了咬牙,“你看那謝老師,一表人才,談吐得體,性格又好,天天帶着嫣嫣上課”
褚耀邦聽出了妻子的意思,毫不在意地冷嗤。
“你女兒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從小到大為了晁家那小子,做了多少蠢事!”
末了又補一句,“她要是真變了心,我倒要燒高香!我看這個謝老師挺不錯,不知道家裡是做什麼的,剛才飯桌上看他用餐習慣,倒比咱們還優雅,不像是普通家庭背景出身。”
“你找人查查。”嚴秀麗建議。
“查過了,什麼也查不到。”
“那就更怪了,要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查不到父母信息?”
褚耀邦安慰道,“這有什麼,豪門世家,一邊放孩子出來曆練,一邊保護孩子隐私,多的是這樣的例子。”
嚴秀麗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隻得作罷。
樓上書房。
褚嫣對謝澤青的風投行業很感興趣,想到他再過幾年就要回歸家族,投入到酒店集團經營中,難免有點替他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