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褚嫣倚着門框陰陽怪氣,手裡還端着一小盤蛋糕,看來是剛從宴廳裡過來。
褚立行看見她的那一刻,汗毛就立起來了,眼裡隻有警惕和惱火,聽見她冷嘲熱諷,更加暴躁,想替他大哥教訓女兒!
褚嫣還嫌不夠膈應他,繼續咄咄逼人:
“何況您憑什麼認為拉龍騰進來,就能盤活商業樓盤了?市北區那個失敗案例還熱乎着呢,我今天看晨報,那麼大的招商廣告版面上寫着,‘市北龍騰虛位以待’,啧啧這都虛位以待多久了?怕是投資商等的都要懷疑人生了吧?”
“褚嫣!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當着伍總的面,你怎麼敢說這種話!”
褚立行再也不管滿臉尴尬的晁家夫婦,站起來指着褚嫣的鼻子就罵。
他還正想趁這次機會讓大哥所謂的未來親家好好看看,他們想要迎娶進門的兒媳是個多麼刁鑽跋扈的瘋丫頭。
“你沖嫣嫣嚷嚷什麼!”老爺子終于有了反應,擡頭就是一聲冷斥。
褚立行又氣又急,“爸!她都被您慣成什麼樣了!”
那伍總也很生氣,沒想到會被一個小丫頭當衆說的下不來台。
他想掏煙出來抽,可是下一秒,整個人定在沙發裡,盯着褚嫣身旁看。
晁雲津推着輪椅進來,沒料到是這樣一副尴尬場面。
那個看起來挺讨人厭的褚二叔朝褚嫣發這麼大的火幹嘛?還有旁邊那個也不怎樣的胖子,盯着他這邊,像見着鬼似的。
伍正已經直挺挺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煙盒掉在地上也不管,搓着雙手,神情緊張,盯着輪椅裡的少年。
“大大少爺,您怎麼來江城了?”
謝郁白面冷若冰,淡淡擡眸掃他,輕笑一聲。
“伍叔,這幾年,生意做的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