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你車裡的味道,怎麼和郁白身上的味道這麼像?”
這話題來的太突然,褚嫣吓得差點咬到舌頭,強自鎮定地解釋,“可能是他剛剛坐在車裡,所以留下了味道。”
晁太太沉默一會兒,突然撫上她的手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
“嫣嫣,你跟阿姨說實話,你和郁白之間”
褚嫣絕望地閉了閉眼,終于像想通了似的,擡頭報以更加認真的回視:
“是的,阿姨,我喜歡郁白。”
晁太太臉上的表情在崩潰的邊緣。
“嫣嫣,謝家和我們家不一樣,郁白和雲津也不一樣,郁白的婚事他自己做不了主,他們那樣的家庭,婚姻隻是工具,他爺爺那樣的人,從來隻講究強強聯合”
“我們家現在的确夠不上,甚至可能連露頭的機會都沒有,”褚嫣面容平靜,語氣卻自有一股倨傲,“可将來,誰知道呢?”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晁太太都傻眼了,半天才有點無奈地規勸,“你這丫頭,說你什麼好,你把人生想的太簡單了。”
嗯,就當她想的過于簡單吧。
可是隻要按照她的節奏來,這輩子對她來說,本來就是easy模式。
誰懂浪子回頭的含金量?
再不濟,等她将來把小白騙上床,再“意外”懷個孕,依舊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
何況她這輩子是奔着和他好好過日子去的,一切情況隻會更好,不會比上輩子更壞。
晁太太不懂,所以替她擔憂。
“嫣嫣,阿姨勸你還是好好考慮,謹慎抉擇,阿姨不是說郁白不如雲津,郁白這孩子比誰都讨人喜歡,可是我們雲津身體健全,至少不用照顧他起居”
“阿姨,您沒發現嗎,郁白最近不怎麼坐輪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