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邊這種行為,常常發生在不自主無意識的時刻,她相信多大的年紀都未必能徹底戒掉這種習慣。
隻是謝郁白從沒走過而已。
她突然有點替他遺憾。
他的童年,少的不僅僅是這一點樂趣,還有很多,很多。
手機聽筒裡傳來李貌的關心,“嫣嫣?怎麼了?沒事吧?”
褚嫣趕忙一帶而過地朝電話裡道别,挂斷。
然後擡眸認真看向面前頗有耐心等她處理事情的少年。
今天的謝郁白和平時格外不同。
他穿着一件面料昂貴的手工大衣,可能是回容城後理過發,看起來比平時在學校更清爽精神,身後是一輛極高調的全球限量邁巴赫ndaulet,他就那樣噙着笑站在原地,身上平添了幾分散漫不羁。
或者說玩世不恭。
有點像那種雖然不會主動招惹但如果有女人貼上來也不會拒絕的玩咖公子哥。
褚嫣心想:媽的,大街上就開屏,搞這麼帥是要幹嘛?
她橫他一眼。
謝郁白有點不明所以。
聽見她不無挑釁地問,“你爺爺那樣的控制狂,居然這麼輕松放你出來了?我還以為至少要在這裡等一個小時。”
沒想到他從收到信息到出現在她面前,僅用了半小時。
“我爺爺不想讓我相親,所以我說有事要出門,他沒問就讓我走了。”
他解釋完,看到她微眯起來的眼睛,有點得逞地放慢語氣,“嫣嫣,你冷不冷?先跟我去車上?”
褚嫣不爽,“放下勾子就轉移話題?說清楚,和誰相親?你才高三,家裡這麼着急?”
謝郁白笑意漸深,“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