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忙道,“我姓越,單名一個靈。”
“越老闆,我沒有追讨消費的意思,”褚嫣打量沙發那邊,“畢竟他已經成年兩個月了,作為成年人,當然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越靈有些意外,“褚小姐,您果然善解人意,我第一次見到褚董時,就在想,他的女兒會是多麼漂亮、溫柔、可愛的女孩子。”
這話讓褚嫣皺眉。
“越老闆認識我父親?”
“嗯,有幸和褚董吃過幾回飯,他在餐桌上常常提起您,很為您這個女兒驕傲呢。”
不可否認,江褚集團今時不同往日,褚耀邦的身價也随之翻了幾番。
名和利吻上來的同時,女人也會吻上來。
褚嫣突然感到一種煩悶。
越靈提到自己父親的語氣,帶着某種不着痕迹的熟絡,像是她無意展示自己和褚耀邦的關系,但那股暧昧的氣味還是會幽幽飄散出來,給褚嫣添堵。
她臉色微冷,“是嗎?我也挺為自己驕傲的,畢竟我是爸媽的獨生女,是他們愛情唯一的結晶。”
越靈微笑,“褚小姐,不必對我有敵意,我和褚董之間沒什麼,隻是想多跟大佬學習一些經營管理手段而已,褚董很紳士,也有耐心,我很感激,所以看到你,也有種一見如故的親近感。”
褚嫣自己上輩子就是個綠茶,此時還是被這股茶香四溢的味兒沖得有點反胃。
“越老闆很懂得利用自身優勢呢。”褚嫣決定從長計議,先不翻臉:
“時間不早了,我帶同學先走了,等到高考結束,再來捧越老闆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