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好幾次,她在床上以牙還牙,貼着那處又咬又吮,事後他照鏡子,發現痕迹,從來沒對她生過氣。
隻會在下一次,用另一種方式懲罰她。
不過現在,褚嫣隻能強迫自己将目光暫離那片勾人地帶。
謝郁白等了好久,依舊耐心十足,隻是唇角微揚,眸底染上無聲的戲谑:
“怎麼,抱自己男朋友,都不敢?”
褚嫣眯起眼睛,目光玩味,朝他勾唇,“小白,别激我,我怕自己忍不住做點别的什麼吓着你。”
空氣微微凝滞。
取而代之一股暧昧的負壓,幾乎要将二人推擠到無限近的距離。
謝郁白在她挑釁的眼神中直起身子,往前微傾,一副任君采撷的無所謂姿态。
隻是喉結又無聲滑動兩下。
“可以試試,嫣嫣。”
“我的承受阈值很高,應該不會被吓着。”
褚嫣深吸一口氣,剛要說“那就試試”,門口傳來煞風景的敲門聲。
施也敲完才看清門裡的景象。
他從虛掩一半的門縫對上兩雙同時看過來的眼睛,吓得差點尿褲裆。
他不敢往裡走,隻緊挨門闆,硬着頭皮解釋:
“那個,嫣嫣,樓下儀式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褚嫣後退一步,謝郁白也直起身子。
她提着裙邊朝少年微蹲一下,然後轉身往外走,優雅得像是午夜準點逃離城堡的仙度瑞拉。
“我去換裙子,一會兒樓下見。”
她在門口回頭,給少年抛下一個飛吻,又瞪了施也一眼,才離開。
房間隻剩下兩人,謝郁白面無表情取了拐杖往外走,施也往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