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青推開包廂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他快步上前,狠狠奪下越靈手裡的酒瓶,磕在茶幾上,臉色鐵青。
“你有病?在這裡發什麼瘋!”
“不關你的事,這是我跟褚小姐的恩怨,你讓開。”越靈生無可戀地推開他,又要去撈酒瓶。
這一刻,她突然想知道,謝澤青會做出什麼抉擇。
會不會替她求一次情。
可她指尖還沒碰到酒瓶,突然整個人被攔腰扛起,屁股朝天,頭和腳朝下,以一種很狼狽的姿态被男人帶離包房。
掙紮怒罵時,她隐約聽見男人對着門内的方向道歉:
“對不起嫣嫣,我很快回來。”
等到越靈被抛進自己辦公室的沙發裡,撐着手臂坐起來,看到謝澤青那張薄怒的臉,沒來由想挑釁他。
“記性不錯啊,來過一次的房間,都記得怎麼走。”
她緩緩站起來,貼近他,手指圈點他的胸膛,眼底氤氲一團微醺的水霧。
“這張沙發,還記得嗎啊!好痛!”
女人皺眉痛呼。
他捏在她手腕的虎口粗粝冷硬,驟然發力時,幾乎要讓她骨骼開裂。
“放開我!”她推開他,退至窗邊,心有餘悸地揉手腕。
謝澤青倚坐在辦公桌一角,神情冷黯又危險。
“就你這腦子,跟她玩?”
越靈被激怒,“謝澤青,你如果不是來幫我的,那就滾蛋!”
男人冷笑,“既然是睡過一晚的關系,聽我一句勸,别用你平時那一套對付她。純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