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于是,褚嫣這一晚上淨憋笑了,司令這一晚上淨喝湯了。
晚餐結束,司令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找了個機會單獨和褚嫣說話。
“丫頭,你的那件事,進展怎麼樣了?”
褚嫣猶豫片刻,實話實說,“我放棄了。各項報告數據證明,小白的心理狀态很健康,而他的腳踝骨骼形變真實存在且不可逆。”
司令沉默下來。
“您看他現在拄拐走得很自然,其實每一步都在拼命維持平衡,他拿拐杖的手掌這半年來起了厚厚的繭子,也許的确有先進的醫療手段可以幫助他徹底恢複,但這必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我之前也在看國際醫學有關骨骼修複與再生材料的研究,有一些不錯的技術和創新材料目前尚未實現成熟的臨床應用,所以我想
“至少等他念完大學,到時候該出國出國,該療養療養,我會一直陪着他。”
司令深深地看了她良久,突然笑了。
“丫頭,你才十八歲,苦大仇深的,倒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褚嫣先是迷茫,然後心虛。
這黑臉煞神果然不是吃素的,眼睛這麼毒。
好在她重生這件事畢竟說出去都沒人信,所以她很坦然,“我隻是太喜歡小白了,想慢慢來,不想讓他吃太多苦,您放心把他交給我,不也正是看中我這點?”
司令愣了兩秒,笑意沉沉,“好,說的好。”
“早點回學校吧,郁白不用軍訓,你可得不能偷懶,好好表現,别給我丢臉。”
“是!外公!”
車裡。
謝郁白輕捏褚嫣的掌心,笑着問,“和外公聊了什麼?”
褚嫣裝傻,“哪裡是聊天,是我單方面挨訓,他讓我裝緊骨頭,好好軍訓,不準請假缺席,要用軍人的标準嚴格要求自己。”
她靠過去,甕聲甕氣撒嬌,“做你們家的媳婦可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