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坐在椅子裡，放空了十幾分鐘，給跟班發信息。
兩分鐘後，跟班敲門進來，“joy，你找我？”
“晚上去逛街，陪我買衣服。”
跟班興緻勃勃點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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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當天是周三。
從容城到月城，兩個小時車程，蔣驕和孫元昶呆在一輛車裡，如坐針氈。
月城也有一家半島國際，蔣驕在陌生的城市看見熟悉的地标噴泉，神經放松了不少。
孫元昶下車就開始點煙，卻也不忘替她拿行李，他近日将紳士風度貫徹得很好，即便她已經提了分手，他到現在也沒有過破功。
兩人在前台辦入住，工作人員訓練有素，眼神毒辣，看出他們貌合神離。
“您二位是開一間還是兩間？”
孫元昶定的是總統套，一間套房裡有好幾張床，蔣驕還是嫌膈應，孫元昶吐一口煙看過來，她避開視線，硬着頭皮說，“兩間，各付各的。”
這在孫元昶的意料之内，但他還是黑了臉，脖頸處一根筋都繃直了，突突跳動，眼底的陰翳不斷積蓄。
蔣驕進房間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孫元昶站在她背後凝視她，好在并沒有跟她進去的意思。
他立了片刻，把行李箱往前一推，交還給她，皮笑肉不笑，“泳裝帶了？”
蔣驕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握住行李箱手柄，往自己身後扯，“關你什麼事！”
孫元昶咧嘴笑了一下，看她一臉防備的模樣，似乎嫌她無趣，轉身去開自己的套房門，聲音隔着幾米遠，卻字字燙她耳朵。
“六點，溫泉谷，我包了場，沒有閑雜人等，你把握機會，好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