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最後一天,慎麗在述夢組局,越靈給他們留了個大包。
褚嫣見了不少老友。
“哪有下午五點開始喝酒的?”她推脫酒杯,慎麗掰她手指非要往裡塞。
“我半年才見你一次,你晚上八點趕飛機,為了配合你的時間,越老闆都不惜提前開業,有見過五點營業的酒吧嗎?”
越靈在旁邊笑,“偶爾一次,也新鮮。”
褚嫣頭大,“我明天早上有課,你非要灌醉我不可?”
慎麗委屈勁兒上來,“你訂婚,我都沒喝你和謝郁白一杯喜酒,他這次也沒跟你一起回江城看看大家,你們兩個都無情無義,今晚這頓酒你非跟我喝不可。”
褚嫣被逗笑,松口了,“我一會兒酩酊大醉,你扶我上飛機?”
慎麗回頭看一眼施也沈玏,“他們兩個力氣大,一前一後把你擡上飛機都行。”
褚嫣噗嗤笑出來。
慎麗帶來幾個姐妹,都是和她同期的練習生,第一次見褚嫣,其中一個女孩坐到她身邊,“你這麼漂亮,竟然不想進娛樂圈?”
“就是,你來我們公司,估計是第一個出道的,妥妥的門面擔當。”
慎麗與有榮焉地昂頭,“她進娛樂圈,豈不是大材小用?知道她是誰嗎?”
幾個姐妹從五湖四海來江城發展,不太了解褚嫣,好奇地圍着慎麗問,慎麗給她們科普。
褚嫣想起來,轉頭問越靈,“怎麼不見大哥?”
褚嫣每周和公司高層開視頻會議,信息上和謝澤青高度同步,這次元旦回來也不是非見不可,隻是象征性的關心總是要的。
越靈表情不太自然,“問我做什麼,我跟他不熟。”
褚嫣看破不說破,微微一笑,帶過話題。
酒過三巡,慎麗喝多了,坐過來擠開女伴,歪在褚嫣肩頭,自顧自和她說悄悄話。
“思雯在國外,晁雲津也沒回來,你老公日理萬機,抽不開身,咱們江城一中小分隊湊不齊全,我難受。”
褚嫣扶着她的臉,柔聲笑,“你還挺多愁善感。”
“那是,我心思比誰都細膩,平時那些大大咧咧全是僞裝”
慎麗打着酒嗝,衣服蹭得七扭八歪,褚嫣無奈替她整理,“女孩子家,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