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他身上,喘着氣投降,“好了好了,我跟大哥聊正事,一會兒回去跟你說,我覺得大哥挺可”
謝郁白追逐她的唇,截斷她的話,“無所謂。”
想聊什麼聊什麼,他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他隻是太久沒見到她。
褚嫣感受到一觸即發的暧昧暗火,抵着他的胸膛瞪大眼睛,“你不是要在車裡吧,你特助還在開車!”
謝郁白輕笑,放開她,“我沒那麼禽獸。”
褚嫣松了一口氣。
車開到小區地庫,停進車位,程頤自覺下車,褚嫣發現車門被鎖,遙控在謝郁白手上。
“你還說你不禽獸!”她尖叫。
謝郁白兜頭覆過來,“隻剩我們倆,怕什麼。”
褚嫣指着車窗,“有監控!”
“沒有,我們在死角,程頤選的位置很好。”
褚嫣:“你早有預謀!”
謝郁白重新埋頭吻住她脖頸,低聲悶笑,“試一試,好不好,你會喜歡的。”
褚嫣想起來上輩子某些畫面,他的确熱衷發掘新場景。
她妥協了,紅着臉閉上眼睛。
“嫣嫣,想不想我?”
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
他不敢想去了德國,他該有多煎熬。
褚嫣無所察覺這些,沉浸在此刻,渾身滾燙,低低地應聲,嗓音軟得掐出水來,“想,我好想你,小白”
他不再說話,專心吻她。
車内,暗香浮動,兩顆心髒共鳴般的震動,隻有彼此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