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伍正死了?”
褚嫣的聲音稍微大了些,唐悅宜從陽台窗戶探出腦袋,問,“誰死了?”
褚嫣一頓,捂住聽筒,敷衍她,“一隻寵物狗”然後反手将陽台窗戶緊緊關上。
唐悅宜隔着玻璃翻白眼。
褚嫣捏着電話,轉過身,面朝欄杆,深深吸氣,平複情緒。
“好,我知道了。”
“警方沒為難你和越靈吧?”
電話裡,謝澤青的聲音很冷靜,“沒有,但是酒吧的日常經營還是受到了影響,可能要閉店一段時間,警方說最近不排除多次傳喚越靈的可能。”
褚嫣氣悶,“她和這件事完全沒關系,未免太倒黴了!這伍正,死都不死個安生,死了也要難為她!”
謝澤青默了默,還是決定告訴她,“嫣嫣,其實你父親也在接受調查。”
褚嫣徹底冷靜不了了。
為什麼偏偏趕在家裡集團上市的當口!
“大哥,我今晚就趕回江城。”
謝澤青不贊成,“你是學生,課業不能荒廢,自己想想今年開學以來請過多少假了?”
“沒事,我會和輔導員解釋。”
謝澤青語重心長,“嫣嫣,主要是警方辦案都按流程走,你就算回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不如好好上課,江城有我,在這件事平息之前,我暫時不回容城,你放心。”
“好,辛苦大哥,那我本周五下課後再趕回江城,”褚嫣又追問,“對了,伍正是怎麼死的?”
“警方還在偵案階段,不向任何關聯人公布他的死亡細節,包括具體死亡時間,連他的家人都不清楚。”
褚嫣挂斷電話後,顯得魂不守舍。
宿舍樓下的綠蔭坡道上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一輛低調的黑車。
褚嫣看見那輛車的同時,謝郁白正好降下車窗,仰頭看她。
褚嫣用口型示意,“等我下去。”謝郁白沖她點頭微笑。
“你這個點沒有課嗎,怎麼突然過來了?”
褚嫣坐進車裡,看見座位上放着一個不算小的方形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