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護士推同事一把,“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這女孩命特别好,做個檢查出動整個婆家陪同,連她大伯哥都跑前跑後,特别擔心她。”
兩個護士幽幽歎着,臉上滿是豔羨。
“不過也挺奇怪的,我看小帥哥行動自如,稍微有一點高低腿,但不明顯,為啥還弄個拐杖呢,挺累贅。”
“就是,而且他居然還把拐杖忘了,一看那木料就知道很值錢,難道有錢人這麼任性嗎?”
“可能吧,說不定這拐杖隻是他的時尚單品,人家走的是英倫紳士路線。”
璞野園。
褚嫣進門就沖進卧室翻箱倒櫃,無果後又去幾個次卧都翻了一遍。
謝郁白洗完澡出來,看見她趴在客廳的地毯上,以一種極滑稽的姿勢“掃描”茶幾和沙發底部。
他想了想,擡腳往玄關去,從置物籃裡摸出個東西,扔在沙發上。
“找這個?”
褚嫣吓一跳,直起身子,看見沙發裡的随身聽,臉上飄過一抹尴尬。
“你放玄關了。”他坐下,眼皮都沒擡一下。
她也坐回沙發上,卻不好意思去碰那随身聽,隻是忸怩輕笑着,“怎麼給放那兒了”
這是副人格切回主人格的輔助工具,掌握這個,就等于掌握了主動權——隻要她想,随時可以讓小白蘇醒。
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随随便便往玄關一擱呢。
“我估計你的想法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謝郁白毫不留情戳穿她,“但今天可能摔得腦子有點短路,自己也忘了。”
褚嫣知道跟他鬥嘴隻會激發他更多的勝負欲,索性以退為進,笑着承認,“是摔的不輕,好在我血條厚,兩次用生命危險祭出你,不知道下次又是什麼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