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佳,你怎麼傻了?說句話啊!”
教室門外。
樊星洲恢複正色,安慰褚嫣,“嫣嫣嫂子,這段時間難為你了,我相信謝家會渡過難關,郁白也會沒事的。”
褚嫣卻是一臉好奇,“你到底跟新聞系那女生說什麼了?”
唐悅宜冷冷地諷刺,“他這種人,隻知道把妹,肯定問人家女孩要聯系方式呗。”
樊星洲不搭理表妹,“嫂子,白哥休學了,今後我替他給你保駕護航,在學校有任何麻煩,你都找我。”
褚嫣很感動,但還是搖頭,“不過是被人議論兩句,無所謂,你和悅宜也别這麼緊張,我沒那麼脆弱,别人說兩句就跳腳,那我一天下來光生氣了。”
這話也是在委婉地提醒唐悅宜,克制住脾氣。
唐悅宜果然不說話了,默默挽住褚嫣的胳膊。
“行,嫂子心态這麼好,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樊星洲咧嘴一笑,又問,“聽說白哥要出國治腿,你會跟着一起去嗎?”
褚嫣陷入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餘逸明還留有最後的恻隐之心,毫不留情披露謝家醜聞的同時,卻沒有将謝郁白的病情公之于衆。
因此樊星洲尚且不知道謝郁白有雙重人格,出國治腿是次要,主要是治療精神病。
唐悅宜看褚嫣不說話,立刻趕人,“表哥,你别在這裡問東問西了,我們要上課了。”
樊星洲點頭,掩下心底一抹怪異的感覺,道别離開。
下午的課結束,褚嫣看一眼手機,回撥了通電話,挂斷後跟唐悅宜說,“你幫我把書包帶回宿舍吧,我有點事,晚點回來。”
唐悅宜點頭,又有些擔憂,“嫣嫣,你别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有事盡管跟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