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所有男人應該大差不差的都有那種水準,隻是一種誇張的手法吧。
直到她見到了楊蕭的。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她的洞房花燭夜的話,她隻能說是,毫無感覺。
不痛不癢。
她連什麼時候開始的都不知道,對方就已經結束了,并且跟幹了一天勞力累癱了一樣,倒頭就呼呼大睡。
留她一個人睜眼看着天花闆發呆。
真正的夫妻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她沒體驗過,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他們這樣的。
在那一刻她瞬間感覺到了什麼叫宿命,她就說呢,這樣好的日子怎麼可能輕易就輪到她呢。
但事已至此,除了接受也隻能接受了。
人生嘛,總是要有點缺憾的,楚靜這樣安慰自己。
但偶爾,午夜夢回之際,那個荒誕離譜的夜晚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在楚靜的夢中。
那樣熱烈的擁吻,激烈又瘋狂的夢境,彌補了楚靜在夫妻關系上的缺憾,也讓楚靜夢醒之際,總是有片刻的迷茫。
與沈仲那短暫的親密,竟然成了她填補自己空虛的精神補給,讓她覺得羞恥恐懼的同時,又屢屢沉迷其中。
她從小就安分守己,一直都認為自己無欲無求,沒想到骨子裡也有這樣放蕩的想法,這樣的自己連她都有些吓到了。
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沉迷在夢中,即便是再看得開,她也有些焦慮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那件事确實影響到她了。
就如同原本一條平坦的道路上突然冒出來一塊石頭,她這輛均速行駛的車壓過去時,雖然不至于發生事故,但還是引起了一些颠簸。
本來隻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但因為她過去的二十五年太平坦了,導緻這個颠簸給她造成了一點後遺症,在以後的行駛中,時不時的就會回想起來。
因為害怕,所以就忍不住去回想,因為老是去回想,所有會一直害怕,如此反複循環。
直到她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
這些事她沒法對别人說出口,但心裡的焦慮煩悶又無處可說,最後她隻能寄托在煙酒上。
偶爾煩悶時抽上一支,小酌一杯,能讓她心裡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