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這些人早就習慣了沈仲的喜怒無常,見他沒有跟大家說笑的意思,紛紛識趣的離開了露台。
等到人都走完後,楚靜才從他的懷裡擡起頭,悄悄的歪頭往他身後看了看。
見到露台再無他人後,才松了口氣。
沈仲見她這樣輕嗤了一聲,“你怕什麼。”
楚靜覺得他這話已經不是無恥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強迫完她後還問她怕什麼,他以為人人都是他嗎?
被禁锢在他懷裡的身體,傳來刺痛的唇,還有一顆高懸着緊迫害怕的心髒,都讓楚靜此時怨氣上漲。
但她又不敢理直氣壯的把一肚子的話發洩出來,隻能垂下眼簾悄聲嘟囔:“跟野男人偷情當然怕。”
她這話都逗得沈仲身子一陣微顫,再次笑到停不下來。
笑罷,他伸手探到她的黑發之下,溫熱的手掌貼在她的後頸之上,指尖還輕柔的按捏着她的後頸。
好似在替她按摩,又好似掐住了她的命門,随時都可以擰斷她的脖子。
這是楚靜的臆想,沈仲當然是不可能一把擰斷她的脖子,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會因為他的舉動感到害怕。
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他看她的眼神,如同一隻緊盯着獵物的野獸,下一秒就要張口朝她撲過來。
但沈仲此時的動作并不粗魯,是與他的眼神不相符的缱绻溫柔,另一手撫着她的臉頰,再次低下頭。
這次他并沒有吻她,而是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你不是很聽你老公的話嗎?”
“今天要不要也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