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是個有原則的人,但是不多。
他确實沒有實質性的對楚靜做什麼,但該吃的豆腐也吃得差不多了。
楚靜唯一的經驗都是來自楊蕭,偏楊蕭又是個對這種事情不怎麼感興趣的人,每次都是脫了褲子就直接開始,完事提上褲子倒頭就睡。
什麼情調,什麼前戲,通通都沒有。
但沈仲就不一樣了,他是情場老手,又是故意要撩撥楚靜,僅憑着幾個親吻愛撫,就撩得楚靜滿臉潮紅。
待身後的人心滿意足的抱着她睡着,楚靜才捂着臉,平息自己久久沒能緩下來的心跳。
她居然
真是太羞恥了。
這晚上的覺,楚靜睡得并不舒服。
沈仲的睡品實在是太差,楚靜都有些懷疑他在床上重口的那些八卦是不是深受他睡姿困擾的床伴給傳播出來的。
他一個勁的往楚靜這邊擠,兩米多的床,楚靜硬是被他擠挂在床沿上,要不是他還牢牢的抱着楚靜的,楚靜多半已經掉下去了。
這樣挂着太難受,楚靜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自己換到一邊。
另一邊寬敞多了,手腳可以随意的擺放,然而還沒舒服兩分鐘,沈仲又貼了過來,将她撈進懷裡。
楚靜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掙開他起床出了卧室。
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她換個地方睡。
在這棟樓裡逛了一圈,楚靜才發現一個殘酷的現實,這麼大的别墅居然就一個卧室。
最後她在儲存室翻出一張毛毯,抱着毛毯去了一樓的客廳。
站在沙發前,她心裡湧起一股嘲諷,命運就好像是一個圈,無論怎麼逃,好像都逃不掉。
不久前她才狼狽的從這裡逃出去,現在居然又自己回到這裡。
明明她最痛恨的就是用權勢去逼迫人,而現在她卻要依靠權勢來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