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眼神看得楚靜心底發怵，不由問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楚靜。”沈仲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問她。
“你在床上會哭嗎？”
“啊？”楚靜一時沒反應過來，待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後，面上立即染上绯紅。
她剛才咳得太厲害，将眼淚咳出來了。
擡手就要去擦眼淚，但雙手都被沈仲按住，他俯身湊到她的跟前，雙眼盯着她的眼睛。
“你是在床上會哭的類型嗎？”
“怎樣才會哭？痛的時候會還是舒服的時候會？”
他越說越大膽，楚靜一張臉漲得通紅。
這些話題她跟林淼王蓓都說不出口，她隻有聽的份，讓她分享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再說，别說哭了，她跟楊蕭的房事壓根就沒有什麼感覺，什麼痛還是舒服的，她根本就沒感受過。
但這種細節，她對沈仲也說不出口。
“不哭，我不哭。”她側頭躲開沈仲的視線，應道。
“是嗎？那真是可惜。”沈仲的話裡帶着遺憾。
他伸手掰過楚靜的臉，一邊用指尖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一邊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是你嗎？”
“因為你哭起來的樣子，最好看。”
“一看到你哭，我就應了。”
“就忍不住想要讓你哭得再厲害一點，不止是在床上哭，還要在沙發上哭，在浴室哭，在窗前哭，在車裡哭，坐在我的腿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