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咬嗎?”
沈仲側身注視着她,眼神又是在酒店時的盯着她的那種,看得她心裡發顫。
這句話太耳熟了,兩人共度的夜晚她聽過不止一次,每次在她阻攔這人耍混時,他就會問她這一句。
但不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最後她的身上還是會留下一個又一個暧昧的痕迹,在那些私密又羞恥的地方。
楚靜腦子裡不由又浮現出那些不可言說的畫面,臉上不自覺的染上了紅暈。
“你别在外面這樣!”她出聲抗議。
沈仲了然點頭,“哦~在裡面就可以。”
這話簡直是,他有臉說她都沒臉聽。
在單獨的空間裡還好,可現在這車裡不止他倆,楚靜立馬扭頭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司機。
這個司機顯然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專心緻志的開着車,兩耳不聞窗外事,半點沒有在聽兩人講話的樣子。
楚靜不想再搭理這人,幹脆扭頭看向窗外,免得他等會又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耳邊傳來一聲微沉的低笑聲,讓楚靜覺得有些燥熱。
她按下車窗,任由涼風吹進來,将她隐隐發燙的臉頰降下溫度。
此去北高草場車程兩小時,楚靜下定了決心不搭理沈仲後,他也沒再來鬧她,一路安靜的到達了目的地。
車子停穩後,楚靜習慣性的就要自己開門下車,被沈仲叫住。
“等會。”他伸手從後座拿出來一個紙袋。
楚靜看着紙袋上那個奢華的logo,面上不解,“這是什麼?”。
話剛說完,就見沈仲從裡面拿出一條圍巾跟一頂純白的狐狸毛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