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翻開第二份,發現第二份是一份地皮标書,位置就在爛尾樓的後面。
“如果光是靠這爛尾樓,肯定不掙錢,這爛尾樓可以作為一期,後面的地皮則可以修建二期,以高檔住宅為主。”
雖然沈仲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但楚靜還是有些不理解,要知道甯陽可是j省十大貧困縣之一,常住人口才二十萬的一個小縣城,高檔小區,能賣得出去嗎?
沈仲又問她,“你知道這裡的房價多少嗎?”
楚靜離開這裡十多年,從來沒有關注過家鄉的變化,自然是不知道這裡的房價行情,在她的印象中,應該很低才對。
“四五千?”
“将近8千。”
“什麼?”楚靜睜大眼,這不怪她震驚,在j省省城逛的時候,她聽說省城的房價都才一萬出頭,還有往下降的趨勢。
這樣一個偏僻的縣城,房價居然直逼省城。
“甯陽山多地少,地勢造就了它的房價必然不會低,近八千的房價都供不應求,若是在同等價位中,有更好品質的房子,你猜會不會賣爆?”
“雖然也賺不了多少錢,不過蝦米再小也是肉不是麼。”
楚靜不僅感慨這人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他這一招既能鞏固人設,還能從這裡撈一筆錢。
雖然他口中的賺不了多少,對于楚靜來說應該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些,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楚靜問他,她可不信就這短短幾日,他能策劃得這麼周全。
沈仲沒有回她這個問題,而是指着那合同,笑着看她。
“送你?”
楚靜大驚,“送我?”
“我又沒錢修,你送我幹嘛,”說着,她警惕的看向沈仲。
“你不會是想借錢給我,然後利滾利,利滾利,将我套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