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禮試着跟他協商四六,實在不行五五也行,但沈仲咬死了三七半點不松口。
這次腦袋挨了一下,卻換來了沈仲的松口,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那可是錢啊,是可以讓他從此不再看他爸眼色的數額。
相比起來,腦袋上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麼。
但他也不能就這樣妥協,顯得也太沒格調了些,故作沉着臉思考一番後,他才恹恹的開口。
“就這?”
沈仲啧了一聲,“你他媽别裝了,嘴角都翹上天了。”
鄭亦禮被拆穿,心裡反倒是有些不得勁了,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病人,怎麼能拆他的台!
撇撇嘴,他道:“賠償是肯定要賠償的,但是除了賠償外怎麼着也得來給我道個歉吧?把人打成這樣,結果自己回酒店休息了,這像話嗎?”
沈仲聞言挑眉,“你讓誰給你道歉?”
鄭亦禮梗着脖子,“楚靜!”
“呵!”沈仲冷笑一聲,“怎麼,腦袋被打這一下給打出幻覺了?還是麻醉沒醒?”
鄭亦禮知道沈仲不可能讓楚靜來給他道歉,沈仲這人領地意識極強,但凡是被他納入領地内的,不管是人還是物,旁人碰不得半分。
就連他家的狗都是如此,當年他就說了一句萬全不如金毛好看。後來直接被他放狗咬,到現在他都還不敢去他那棟海邊别墅。
但萬事都是從最不可能的事情開始商量,這樣才能增大他真正目的的可能性。
“我傷成這樣,連個道歉都撈不着?那楚靜不來,就叫王蓓來吧!”
沈仲太了解鄭亦禮,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打你的又不是她,人家憑什麼來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