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仲說完那句話後,鄭亦禮戰戰兢兢一路到車庫。
他本想半路跑了的,結果被李濯拽住,硬是讓他上了車,跟随在沈仲的車後。
“他要是弄死我怎麼辦,是你将我拽過來的,你到時候可得護着我哈!”
“我可是獨生子,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信不信我爸将你未出生的孩子搶去。”
李濯受不了的白了鄭亦禮一眼,“閉嘴吧,就是你這張嘴才惹出這些事情來,現在還敢瞎說,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鄭亦禮低哼一聲,“什麼嘛,茅自在不也說了,幹嘛隻逮着我一個人說。”
“所以人家聰明,事發後就躲出國了,就你還自己湊上來。”
鄭亦禮瞪大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不是你将我叫來的嗎!”
李濯睨他一眼,“我叫你來你就來,我叫你吃屎你去不去?”
鄭亦禮:“”
“操,果然是一家人,沒一個好玩意!”
兩個跟在沈仲的車後,随着他一路返回家中。
“沈仲,你”李濯跟在他的身後,開口想勸一下。
沈仲恍若未聞,進屋後摔上門,将兩人關在門外。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鄭亦禮皺眉道:“這怎麼辦?”
“算了,先走吧,讓他自己待會。”
“就這樣走了?會不會出事?”
“他那麼大人了能出什麼事。”
“我不是怕他出事,我是怕他出去報複社會,你看他剛才那想殺人的樣子,我都不敢跟他對視,吓死人了。”
李濯想了想,搖頭,“不會的,他要是真會報複社會,剛才黃治浩就不可能跑得掉。”
鄭亦禮一想也是,沈仲雖然嘴上說要跟他算賬,不也沒搭理他。